路上的方格比裙上的方格年长
它以灰绿的口吻
教训着连衣裙的离经叛道
直说到冷汗涔涔，像被河流冲洗
一天前乘水漂流的花也零落成泥了
一周前从北方天空掠过的群鸟还在
钥匙铺前的老阿姨扇子不疾不徐
有时间的节奏和风度
他们谁也不说话，他们都是生活的谜面
更多时候我们拘泥于符号而非生活
警诫道：要活得健康规律，单纯快乐，保有缄而自明的密码
在凌晨零点被抛掷，画出
复合后展开的函数，轻佻漂亮的余弦
落地点，一地红纸花
埋着一个干净利落的破折号
2016/7/22 北京
穿着还没干透的凉鞋赶去主楼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