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江/火有/御石]アカイイト・Extra & Freetalk

March 05, 2025 / 墨洛温 / 21阅读 / 0评论 / 分类: アカイイト / 红线

之一

鹿谷回到办公区的时候,在走廊迎面遇上了刚出完临时任务回来的御手洗。他抬手向对方打了个招呼:“怎么样,任务还顺利吗?”

“这种程度能有什么不顺利的?”御手洗轻声笑了一下,“你不如去问问火村君,塔是不是真的没有人了,怎么这种任务都要找我帮忙?”

这么说着的时候,一只小兔子从走廊另一端跑了过来,它实在太小了,一路上惊险万分地在人们脚边绕来绕去。鹿谷看着小兔子笑起来,把自己的精神体也放了出去。

银环蛇流畅地穿过走廊上的人流,尾巴尖把小兔子卷起来,又悠闲地游回来停在了鹿谷身边——鹿谷伸手去抱小兔子的时候还被蛇凶了一下,后者显然并不想让渡兔子的持有权。

御手洗摇着头笑起来。

“带孩子。”他说,抬手朝小兔点了点。

鹿谷本想回对方几句,却一抬眼就看见了……御手洗那件连帽衫的兜帽里,探出了一对浅棕色的大耳朵,兜帽边缘还扒着一只小爪子。

他用力咬了咬牙,好让自己脸上的笑容不要看起来太过夸张。

“这一点不是彼此彼此吗?”鹿谷说,也抬手朝御手洗的兜帽点了点。

御手洗:“……”

之二

鹿谷第三次叹气并把揉皱了的纸丢进角落里的字纸篓时,火村终于忍不住了。

“这么难写吗大作家?”他忍不住问,“照你这样写五百字扔三百字的话,到天亮也写不完了。”

鹿谷没好气:“你当然好写,你只需要连他们三个向导的份一起就‘擅自行动’这件事深刻检讨就行了,我这边可是要完整重写地下基地的来龙去脉,让这件事变成‘两个向导一起做出了巨大牺牲’哦?”

“只是把江南君加进主线剧情里而已,那不是你最擅长的编故事环节吗?”

“你当这是推理社团的兴趣写作吗?”鹿谷一边回答,一边烦躁地把头发抓得更乱,“上面那群成了精的老狐狸可没那么好糊弄。”

这倒是真的,火村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试图给他出主意:“不然你抄袭套作吧。以前我们四个也不是没一起出过任务,你抄一抄以前的故事情节。反正那些成功执行的任务是不会有人仔细看报告的,看了也不见得记得里面的细节。”

窗外的月亮已经升得很高了,火村和鹿谷坐在由宇多山小姐出面帮忙借来的空办公室里,面对面咬着笔杆——各自写他们遥遥无期的检查。

至于他们的向导……有栖川和江南对这次任务结束后的各方斡旋一无所知,这时候应该已经在病房那边安稳睡着了。

火村自觉给鹿谷出的主意还不错,但鹿谷显然还在记火村前面挤兑他的仇,完全不领情:“以前的哪次任务,你没注意到任务目标拿着的大射程武器、结果让有栖受了伤的那次吗?”

“……”火村叹了口气,“你就一定要选那个任务吗?”

“因为我至今都没想通,目标拿着那么大一把枪,你到底是怎么没看见的?”

“你不是也没看见吗?”

鹿谷干脆不写了,抬起手里的笔朝火村比划了一下:“不要混淆概念,火村大老师。我是根本没看,这和‘没注意到’是有本质区别的。他又不是我的目标,我的向导也不在他的攻击范围里,我为什么要去注意他能打到哪个位置?”

火村:“……”

他开始后悔给鹿谷支招了。

“再说,”像是还不过瘾似的,鹿谷又加了一句,“你家有栖以前跟我临时搭档的时候,可从来没受过伤,哪次不是完整给你还回来的。”

“……”火村用力叹了口气,丢给他一个“你居然好意思说这话”的表情,“不然你试试把这句话当着爱丽丝的面说一遍?”

“我又不是没在他面前说过,他也没否认嘛。”

“你猜他不否认是觉得你说的没问题,还是实在没力气反驳你了?”

鹿谷笑起来,似乎是觉得这口气终于顺了,没有再和火村就这件事拌嘴。

但火村很快发现,这段对话结束之后,鹿谷的书写速度明显快了起来,也不再往字纸篓里扔废纸了。他借口去洗手间,路过鹿谷的时候往对方的稿纸上看了两眼——

发现此人真的采纳了他的意见,正在对他们以前执行的四人任务进行抄袭套作。

之三

“我当时跟火村打赌说,就鹿谷门实这种人,这辈子也不会有向导愿意跟他过的。”

半夜的病房里,有栖川有栖和江南孝明围着一只放在凳子上的小电锅,有栖川从小电锅里捞了一筷子肉片,往嘴里送的同时还不忘见缝插针愤愤不平:

“你是不知道我跟他搭档那一次,半天时间!硬生生被他拖着扫了十几个点位,我在车上人都要晕过去了,这家伙居然还能精神焕发地跟草薙喝酒!

“火村过来接我的时候这家伙还说,‘给你全须全尾送回来了哈,一点伤没有!’要不是实在没力气了我真想骂人……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可持续上班的概念?累趴下也是工伤,累死也是殉职!”

有栖川大声控诉。

江南有点想笑,又担心笑了是不是不太合适,只好默默地从锅里夹了冬瓜片堵上自己压不下唇角的嘴。

好在有栖川压根不介意这些细枝末节。他向江南投去八分敬佩两分同情的一瞥,然后一筷子带走了最后一片肉。

江南体贴地把第二盘肉卷扒进了小电锅。

“鹿谷老师,以前是这样吗……”

说这个有栖川可完全不困了,顺着江南的话题就又倒起了苦水,不管是以前临时搭档的几次,还是他和火村偶尔带着单走的鹿谷的事。

“不过你来了之后他收敛很多了,该怎么说……行事风格变稳重了。”不知不觉偷渡进来的食材已经见了底,有栖川餍足地舔了舔嘴唇,然后像是注意到江南有点复杂的表情,连忙补充道,“你别瞎想啊,我是想说,我和火村都觉得这是件好事,嗯……我说句实话,就他以前那个作风,太不惜命,指不定哪次就把自己作——哎!”

有栖川一抬头,火村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火村老师云:“违禁电器,没收。”

“火村你怎么能这样——”有栖川悲鸣,“你们检讨写完了?”

“写完了啊,以为你们都睡了,结果老远就听到你在给小南说我坏话。”鹿谷也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弯下腰,就着江南停在半空的筷子吃了一块油豆腐,“可以啊,背着我们偷偷开小灶。”

“鹿谷老师刚才也吃了。”江南小声指出。

鹿谷:“……”好家伙,被自己人坑了还行。

有栖川灵感大爆发,立即把碗往火村手里一塞:“你现在是共犯了。”

火村:“……”随机应变得够快的啊。

然而火村大老师不吃这套,连人带锅地把自家违纪向导押送回了隔壁病房。

两人走后,鹿谷叹了一口气:“别听有栖瞎说。”

“嗯。”江南点点头,“鹿谷老师是顾及我吧?”

“是也不是。”鹿谷说,“我从来没有小南能力不足或者和我等级不匹配之类的想法,我只是不太敢像以前那样赌概率了。

“小南如果勉强自己,我会担心;相对应的,我如果出了状况,小南恐怕也会很难过吧?

“我不想让你难过,所以改变了做法,仅此而已。”

江南抿着嘴唇,目光闪过一丝动容。

“鹿谷老师,”江南望着他,握着鹿谷的手紧了紧,“我会为了鹿谷老师好好保护自己的安全,但是,您也一样要保重自己……哪怕为了我。”

鹿谷有些惊讶,怔怔地盯着江南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露出了一个没有一丝阴霾的笑容:

“嗯,我答应你。”

隔壁病房,有栖川看着火村脱下外套,咕哝道:“也不知道隔壁什么情况。”

“你就放心吧。”火村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都到这份上了,鹿谷门实也不是傻子。”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意思是,我多少能理解他的转变。人有了牵挂是会变得更……心软一点。”

不知为什么,有栖川总觉得火村的目光微妙地在自己身上停了一停。

这让有栖川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

“……真的?没感觉你对我心软过啊?”

火村笑了一声:“没感觉吗?”

他从床边拖出来一条插线板,又把刚才端过来的小电锅插上了电,然后轻巧伸手,从有栖川的背后把藏起来的最后几盘食材抽了过来。

“来吧。”火村望着他,晃了晃手里的食材,笑眯眯地说。

有栖川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火村坐下来,大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另一张椅子:

“你说的啊,共犯。”

之四

鹿谷门实被怀里的动静弄醒的时候,大约是凌晨一点。

回来以后,江南因为担心鹿谷的伤势,一直没松口同意鹿谷两个人睡一张床的请求。但今晚,在鹿谷的意识还在浅眠中浮沉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体却钻进了他两臂之间。

“嗯?小南……怎么了?”鹿谷迷迷糊糊地眯着眼,习惯性地将长长的双臂收紧,稍稍一带,就把江南孝明抱了个满怀,同时他放出了一丝精神力探察自己的向导,所幸并未发现什么异样……等一下。

环绕在自己周身强烈的信息素的味道让鹿谷一下清醒了。

咖啡的香气,司康饼的甜味,家里新烘干的毛毯的味道……还有一股潮湿的、春天的雨水的味道。

江南的信息素。

“鹿谷老师……我……我不知道……”

江南与其说是说话,不如说是在喘息,声音里带了大量的气音,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躁动不安。他死死攥着鹿谷的衣角,急切地想要把自己往鹿谷的方向推。鹿谷心里不免有些担忧,但江南的精神图景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怀着这样的担忧和疑虑,鹿谷一边安抚着,一边腾出一只手覆上江南的额头。

掌心触到一片高热,鹿谷顿时紧张了起来。

“小南,你发烧了。怎么、你等我一下……”

他正要坐起身给江南找药,江南却像是感觉到了他的打算,猛一下搂紧了鹿谷的腰,发出了一声近乎崩溃的哀求:“不要走!……不要。”

鹿谷错愕,下意识地把人搂紧了些。

这不对,这绝不是普通的发烧。江南的意识似乎不太清醒,只一味地把头埋在鹿谷胸前,大口大口地汲取着空气。

鹿谷略微蹙起了眉,怎么搞成这——

电光石火间,鹿谷注意到了什么。

刚才注意力全在江南身上,敏锐如鹿谷门实也不免错过了一个重要的细节。

——他的心跳也在跟着加快,甚至手心已经起了一点汗。

不是吧。鹿谷在心里大大苦笑了一声,偏偏这个时候……?

且不说全世界最敏锐的哨兵里,排行在最前面的两位分别就在他的隔壁,他自己这身新伤盖旧伤的也还没好利索呢。这实在是……

但有什么办法呢,他又不可能扔下他的小南不管。

鹿谷叹了一口气,直接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被鹿谷的信息素猝不及防裹住的江南,喉咙里一下滚出了一声受不住的呻吟,身体隐隐地颤抖起来。

“小南,放松一点,你没事。”

鹿谷俯下身,细密的吻落在江南的颈侧和肩上,随着信息素的逐渐深入,江南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要烧起来了,可除了抓紧鹿谷,他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做不到。

“鹿谷老师……我、我怎么了……”

鹿谷门实带着笑意的回答落在距离江南耳朵的极近的地方:

“嗯,小南的结合热,终于来了啊。”

江南失焦的目光,此刻终于有了一丝清醒的惊讶和失措。

倒也不算太意外。毕竟那时江南的精神图景已经几近崩塌,和江南强行结合,靠着精神链接把他从无意识的深渊里拖回来,本来也是鹿谷不得已而为之。可新生的精神图景再怎么样也比以前来得脆弱得多,和鹿谷这样精神力本就强悍的哨兵直接结合,对于江南来说恐怕还是……太超过了。

鹿谷带着一点感慨、一点怜惜,俯身吻住了江南的唇。

“唔……”

江南感到了一种轻微的眩晕,可在本能的驱使下,他还是放任自己蹭进了鹿谷怀抱。

鹿谷的气息离他好近好近。

“小南现在有两个选项。第一个选项,小南可以放开我,让我出门去找值班医生开药,注射剂的话,大概半个小时就能平息下来吧。

“又或者……”

鹿谷稍稍松开手臂,与江南额头相抵。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了一起。

他微微眯起眼睛,舔了一下下唇。

“又或者,也可以把小南的全部都交给我。”

“全部”两个字,鹿谷差不多是咬出来的。他再次亲了亲江南发烫的脸,这一次,连他自己的呼吸也有点乱了。

鹿谷盯着江南湿漉漉的眼睛,伸手抚上江南发烫的脸,带着轻微的气音笑着问他:

“……小南想要哪个?”

江南所剩无几的理智拼命拉扯着他的思维。可被鹿谷这样看着,连这种几乎要撕裂他大脑的拉扯都仿佛在一瞬间被他抛在了脑后。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慢慢地、慢慢地、抬起仍在颤抖的手,勾住了鹿谷门实的手腕。

甚至江南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在那恍惚的一念之间,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甜蜜而又危险的念头——

只要这个叫鹿谷门实的男人想要,那就是把死亡献给他也无妨。

“鹿谷、老师。”

江南近乎迷乱地盯着鹿谷那双深邃的眼睛。他牵起鹿谷的手,小心翼翼地把鹿谷的手按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上。

江南咽了一口唾沫,颤声说道:

“把我……全部用掉吧。”

天旋地转,接着,鹿谷的脸又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的梅菲斯特轻轻喘着气,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遵命,江南孝明君。”

第二天原本和火村以及御手洗约好了“再对一次口供”,结果一向再赶也能踩点到的鹿谷门实破天荒地迟到了五分钟。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一看鹿谷那油光水滑一脸餍足的模样,基本上也就心里有数了。

火村半边眉毛一挑,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终还是没好意思多说什么。

倒是御手洗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嘘了他一声。

鹿谷轻咳了一声,收敛了一下表情,反客为主以攻代守地催促起了另外两位:“正题正题。”

至于几天后火村几乎前后脚地收到鹿谷门实和御手洗洁的长休申请,请假理由跟约好了似的分别填着“因私人原因”和“因家庭原因”,看得火村差点没当场撂挑子辞了这个首席,那都是后话了。

小南的那句“把我……全部用掉吧”对应的日语是“僕を……全部使って”,是怎样的感情和语气大家自由脑补了!

Freetalk

Side A・良的视角

终于到了可以随便讲很多b话的FT时间……大家好我是把你们的墨墨女神拐回来的罪魁祸首(?)古川政良。

b话很多的意思就是实在没有任何营养跳过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如果很闲的话再看吧(……)

总的来说,去年下半年在经历一段特别难熬的日子,每天都必须找点事做不然就会胡思乱想,但做了很多事也好像没有感觉到快乐,只能每天骚扰朋友们陪我讲点俏皮话给我推荐点能看的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大概是这样很麻木的低潮期。

然后就被老鲤鱼拉来看了馆,当然一开始看的还是中译本。看的时候想起来墨墨好像搞过日推的,于是在那天——1月17日的下午,那段时间里每天都觉得心悸很熬不过去的两点到三点的时间段,我给墨墨发了一条消息:

“前略,但最近在看日系推理。”

这就是一切的开始。在那个时间节点上我还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在此之前我已经很久没有正经写过什么东西,写作软件的统计告诉我,去年365天里我正经有写东西的日子只有8天,只有8个统计方格是点亮了的,其他的格子都是很虚无的黑色。作为一个写手可以说是少得很幽默……

有墨墨陪我聊CP以后,慢慢地好像又找回来了以前对什么东西有热情的感觉,甚至会因为中译本翻得太差找了日语本,边看边跟墨墨说哪里好嗑哪里中译本根本没翻出来或者为翻错了我CP萌点大为懊恼(我就是说馆九,如果有读者朋友有微信阅读应该能轻易找到我在划线评处放下的重译过的文段吧……唉怎么可以翻错鹿谷老师对小南撒娇卖乖的话和鹿谷老师阴阳别人的话……)

※虽然是题外话,如果也有读者朋友好奇我对着原文边看边嗑讲了些什么b话,或者原文本来是啥样(我还是姑且有边读边翻译)的话可以去我的博客看我的LOG,或者在毛象看我的馆REPO串(。)

现在说起来可能会显得有点矫情,但我其实一度以为我可能已经失去了那种可以为什么事情纯粹地感到喜爱,并从中获得快乐的能力。现在我知道我没有——果然怎么看岛江酱和火有酱和各位侦侦又助助的搭档们就是非常可爱……总之,这个认知无疑给了我很大的力量。在这份力量的驱使下,才有了现在大家看到的《红线》。

所以也可以说是墨墨救了我一把吧,不管是作为同人女的我,还是作为实在的那个人类的我。

这篇最开始是没有大纲的,当然后来也没有,最开始就是两个人聊天口嗨多了渐渐地有点想写的东西,然后墨墨说我给你画个饼,我说好耶我吃我吃。然后我也有了想写的东西于是也写给她吃吃,边写的同时我们还在边复读原作边看一些其他作品,于是两个人面多加水水多加面我去怎么这么多,说好的三千字爽一发就拉倒说好的没前因没后果呢!

墨墨说没前因没后果这种话都是作者用来骗自己的。

我宽面条泪。

此中最好笑的一事是,由于一开始我俩都是只想写点自己爽的,没打算整得很正式……于是开写的时候文档标题都起得很随便。

我这边是:《没有前因后果就单纯想看鹿谷老师挨一下》

墨墨那边是:《饺子醋》

此标题一直持续到我们两篇正文全部写完,注意是写完,正文写完了标题还没起出来……

但已经决定参CP了啊没名字可如何是好啊!!怎么也不能把这个文档名放在明面上那也太丢人……

我:我本来想说你起个什么题目我就在你题目后面加上“前篇”,我就不用起了。

墨墨:我也起不出啊!!

于是两人手忙脚乱一顿操作终于起好了,真是大擦一汗。

这里需要对整篇的标题做一点点说明,其实总篇名以及上下篇的标题都是从“线(糸)”来的,《红线》和《三轮之线》在明面上自不必说,但其实“糸”也可以用来表示细小的像线一样的东西,嗯,比如,柳枝抽条就叫柳の糸=若芽の枝,嗯,若芽の枝当然就是《新枝》。

对不起,真是太爱文字游戏了(这算吗)。

另一件值得一讲的很美好的事情是,当时补完十角馆、钟表馆和暗黑馆后,出于一些朦胧的岛江感触我果断去AO3找点大家的创作看。然后就在过年前读到了《无人知晓》,惊为天人直拍大腿就是这个,我终于知道那些微妙地触动到我的东西是什么了,我靠,写这么牛逼这么准确,太喜欢了。

后面就有了我岛江得一发不可收拾,并在过年期间一边和墨墨侦侦又助助一边每天读一遍前前后后总共把《无人知晓》读了得有个十几遍……天啊真是写太好了我将按头所有能吃一口岛江的朋友去看(按)(墨墨当然也被我拉着看了——那天还是情人节!发出惨叫!)。

这大概是一月底的事情。

3月6日,墨墨把《红线》的预告发了后,我俩一开始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我这个人好奇心重总忍不住看看评论区……然后就在小窗里乱叫:我靠,这不是、这不是、这不是《无人知晓》的作者大人吗!!

整个故事里最让我们惊讶的是,作者大人和我们说,她搞日推的契机追溯起来,是从墨墨那里开始的。

那天晚上真是奇迹之夜啊,这种展开真是写成戏剧都会被观众说不现实,但它的确发生了。我跟墨墨说这就是你在很久以前给出的爱,传递给了你的读者们,然后她们也把这份爱传递给了她们的读者,最后一环又一环地,隔着很长很远的时空拉了我一把,最终机缘巧合下,也让墨墨得到了很多的爱。

我是个俗人,我喜欢这种故事,更何况这个故事降临在我喜爱的人的身上,更何况我还有幸参与了一下故事主线。

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

我想无论如何应该把这个晚上记下来,以后如果再有很难过去的坎,我会知道不要紧,前面一定有很好很好的事在等着我。

長い長い道の先には、幸せが待っている。

 

※本来还想再说两句岛江酱和火有酱的但是算了!!都在LOG和毛象里说了这里还是不车轱辘话了。

※但可以在这里浅浅地宣布一下,我们还会有下一本岛江&火有……不出意外的话是原作向,虽说还只是在非常初期的构思阶段……敬请大家期待……?

以上!

Side B・墨的视角

于是又到了不知道说什么但要硬说的FT环节。

哈哈哈不是,上面那句话是套话,以前确实有没话硬说的时候但这次还是有蛮多话想说的,《アカイイト》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本。哪怕它在我的本子里面几乎是最薄的那本了,但意义这种东西,也从来不是按页数字数来定论的。

前排提醒,以下内容会涉及大量(大量!)自我中心的心路历程和真情实感,相当内容和文本本身是没有关系的,请大家酌情阅读,或者干脆当做一个陌生人的自言自语流水账吧。(自我剖白还是挺羞耻的,不看也行,真的不看也行!

24年下半年,尤其是最后一个季度,对我来说是一段……非常非常艰难的时间。大概就是在不算长的人生里能遇到的各种问题,都在这个季度遇到了。那四五个月里我长时间地在焦虑、内耗和自我怀疑里拉扯,甚至有一段时间完全失去了继续创作的信心和动力,就算24年年底为了把信心找回来逼着自己写完了一个14万字的长篇,但那篇也很难说创作过程有多纯粹,更多还是在抗压,是每天下班回来告诉自己,你一定要写掉那2000字才行。

那个时候真的觉得自己这种状态一眼望不到头,但是人生大概真的就是触底反弹,就在我摁着自己的头写完那个14万长篇的第二天,就被命运轻轻敲了一下。阿良过来跟我说,前略,但她最近开始嗑日推了。

消息进来的时候我在厦门的地铁上,地铁线有一段从海上经过,我正看着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海面发呆,完全不知道其实我已经接住了命运给我的一束光。

当时我只是很高兴能有人过来跟我聊聊天,这对我来说确实是安慰,哪怕聊的是个我已经爬墙很久的主题。

后来关于这个主题的对话就这么进行下去了,最开始频率也不高,在火有汤草岛江御石之间来回串场,后来就,我就在阿良截过来的各种片段和各种分析里,莫名被岛江戳到了那个嗑CP的点,一头扎进去了。如果是在平时,这大概也只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是所有同人女爬上新墙头的常规流程,非常……常规。但是对当时的我来说,突然嗑到的新cp和聊cp时候突然获得的陪伴和共鸣实在太重要了,这些都是我已经缺失了很久的东西。差不多是那段时间,我心态和情绪都慢慢稳下来,分享和讨论开始让创作欲抬头了。

很难表达我意识到我的心态是“我想写”而不是“你要写”的时候的心情就是了,笑,搞过创作过的人应该都能体会到这两种心态里的巨大区别。但总之就,我甚至为了腾出时间写,开始把开学前各种工作往前面推,上班时候会咬牙切齿地惦记着“放我回去写”。

我真的太久没有这种状态了,甚至自己都惊讶,原来以前最想写的时候,我是这样子的吗。

阿良真的是最靠谱的队友,这篇最后写到这么长,有一半功劳在于她边写边考据,一边写一边提供了海量可以逆输入的梗和素材,结果我们就像两个绝望的厨子,在一个原本只是放飞一下xp的故事里面多加水水多加面(连彩蛋都在面多加水水多加面!),最后加成了现在的长度。

顺道一说,前面阿良说的《红线(赤い糸)》、《三轮之线(三輪の糸)》和《新枝(柳の糸=若芽の枝)》这组标题里,还有一个很神奇的事,《红线》和《三轮之线》是她起的,《新枝》是我起的,这两个过程彼此基本独立,而且我拟标题的时候也没考虑过新枝对应的日语是什么(我那点散装日语是搞不出这么有趣的文字游戏的!),结果汇总到一起阿良告诉我,这三个标题是可以连起来的——是一个非常奇妙的巧合。

在这个明显上头的过程对我来说其实也是治愈,甚至后来我才知道阿良的情况是和我差不多的。在这个过程里,被捞了一把的、伤口开始愈合的、又得到了往前走的力量的人,不是只有我一个。

再后来就是,突然决定了要把这个故事做一个本子,此处还是赞美阿良,她居然在申摊当天下午现场搓出了一张封面……实在是我这种提前若干天上传制品都只随便截个图写一个“封面工事中”来敷衍的人无法想象的效率。

再后来是,故事发布那天,评论区收到了一条留言。阿良截图那个ID跟我说,这就是最初让她决定搞岛江的那篇岛江同人的作者!本着有这样奇妙的事当然应该分享的原则,我们私信那位作者老师表白,说了这个奇妙的际遇,结果老师回复说,她当初,是看我写的同人才决定扎在日推这个坑里的。

所以阿良开始拉着我搞岛江的契机,一切开始变好的契机,最初我接住的那束光,转了一个圈,居然又回到了我自己身上。很难描述我当时看着那条私信的心情,大概像是……隔着很多年的时间和遥远的空间,被过去的自己拥抱了一下。

就是说,很难想象这是我可以拿到的剧本。阿良说,是我多年前种下的种子发芽了。

但其实对我来说,它更像是……我很多年前遗落在这里的一点点星光,一直在被大家的爱折射。但我始终对此一无所知,直到有一天,阿良走过来推了我一把,说,你看那片星星。

然后我留下的光,在一个最正确的、我最需要的时间节点落在了我手里。

听起来好像挺矫情的,但那天在《アカイイト》的发布预告下面回复成片的“欢迎回来”的评论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心情。

 

好像是乱七八糟的煽情了快2000字,总之还是回到FT该有的内容吧!这一本虽然很薄但是创作过程非常开心!是那种完全不卡顿,怎么写怎么对的同人,体验极好。

阿良真是全世界最靠谱的队友,我基本上,我除了文本什么都没管,全程都被她包办走了……这会是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一个本,就像阿良说的,以后如果有了什么过不去的事,就把这个本掏出来看看,告诉自己会有很好很好的事等着我呢。

最后还是,按照惯例,谢谢读到这里的你(真的有人读到这里了吗)。

阅读愉快!

 

2025年3月

御石复婚前夕

#岛江(10)#火有(5)#御石(5)

文章作者:墨洛温

文章链接:http://localhost:8080/2025/1744435624972

版权声明:本博客所有文章除特别声明外,均采用CC BY-NC-SA 4.0 许可协议,转载请注明出处!


评论